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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到他的臉書IG就淚崩?脫離分手低潮不能靠忘掉舊情人,要和「當時的自己」Say Bye才有用啊

25 Sep, 2018

作者:王歡

  

 

和相處10年以上的男朋友分手,是什麼感受?

在微博裡翻到這個問題,小周淡淡一笑,隨手留言:就像死去又重生。

小周和前任D君的愛情,從高中時開始,在工作3年後結束。兩個人互相扶持,一起走過各自最好的時光、最慌亂的歲月、最動盪的年華,一起蛻變,一起融入社會,一起見證彼此從不適慢慢過渡到如魚得水,一天一天積累,終於把愛情熬成了親情。就在這個時候,另外一個女孩帶著新鮮的愛情,出現在D君的人生跑道上,她從小周的手裡搶過接力棒,攜手和D君開啟了新篇章。

失戀後,用小周自己的話說,感覺天都塌了。10年的感情,彷彿一條長河,從遙遠的過去緩緩蜿蜒到現在,埋沒了關於兩人的所有枝枝節節,填補了枝枝節節間的所有縫隙,真的很難把屬於自己的10年從中分離,只要她陷入過去,看到的,全部都是兩個人的點點滴滴,但物是人非,真的撕心裂肺。

那段時間,我經常去看望小周。她沒有辦法上班,一口氣休掉所有年假,每天窩在家裡,只做一件事——哭。她會對著兩人的合影默默無語淚兩行,也會猛然號啕起來,一隻手捂著胸口,邊哭邊嘶吼著:「我這裡真的好痛啊!」哭累了,便趴在地上,雙目呆滯,嘴角抽動兩下,竟然還能笑出來,我猜她想起了兩人某段美好的回憶,轉而又意識到,從此後,一切都結束了。那個於她而言最重要的人,把她捧在手心裡的人,終究捨她而去,這是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事。於是笑著笑著,她又哭了。

她說:「王歡,我覺得我活不下去了,我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?」

我好言好語相勸,但她總是悖著我的思路。我說,妳以後還會遇上更好的人。她便說,不會再有比他更好的人;我說,他現在已經愛上了別人。她便說,也許一段時間後,他會後悔,發現最愛的還是我;我說,妳要爭氣,拿出你過去的驕傲,要活得比他漂亮。她便說,他已經帶走我所有的驕傲,我做不到。

她就這樣一點一點說服了自己,毫無反抗的墜入悲傷的深淵。從局外人的角度看,這事一目了然,就是D君劈腿了啊,有什麼可懷疑的?這種男人又有什麼值得留戀的?再看小周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,我氣急了,於是說了句:「那妳就去死好了,看他會不會來可憐妳。」

小周失戀第3天,終於不再哭泣,她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:「我餓了。」

 

看,這就是最令人感到尷尬的事,悲痛無止境,但腸胃不解風情。任你哭得肝腸寸斷、痛徹心扉,飢餓感還是會不懂事的叩響你的肚皮,打斷你詩意決絕的悲傷情緒;你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傷心死了,已經無藥可救了,可一旦有了尿意,你還不是要一骨碌爬起來去上廁所?

開始正視生理需要的小周,終於放下了尋死覓活的心。我帶她出去吃了頓大餐,見她已從悲痛的海洋中探出頭來,露出了耳朵,聽得進好話,便跟她剖析了她和D君相處的始末:一開始他是愛妳的,但後來他不愛妳了,不管妳如何作賤自己,他都不可能再回心轉意了,妳不應該為一個不再愛你的人難過,這樣做只能傷害妳自己,還有更多愛你的人。

講真,為了開導她,我把這輩子的「愛情心靈雞湯」都貢獻出來了。小周總算聽了一點點進去,遲鈍的點點頭,答應會努力調整自己。

幾日後,小周回到公司上班,在朋友圈裡發了很多張燦爛的自拍,寫了很多積極向上的口號。但我知道,她的失戀病,還會反覆發作的。

果不其然,有一天,我正在看綜藝節目,小周打來電話,說不上半句話就開始哭,她說她在無意中走進他們以前常去的咖啡館,點了他們以前常吃的甜品,總感覺他還沒有離開。她想擺脫這種心情,於是狼狽的逃離那家咖啡館。

可是,放眼望去,在這座城市裡,處處都留下了他們相愛的痕跡,她感覺街上的每一個男人,好像都是D君,她感到窒息,這裡沒有清淨之地。她問我,要不要辭職離開這座城市。

如果每個人失戀了,都要離開與前任共同生活過的城市,那恐怕中國將日日上演人類大遷徙,天天都是春運時。

我說:「妳要是這麼想,我覺得妳離開中國會更好,要麼妳乾脆離開地球,去火星種土豆吧,日日心繫保命口糧,保妳不再觸景生情。還每個男人都像D君?妳以為全國的男人都那麼渣氣盎然?妳以為工作那麼好找?我告訴妳,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失戀,而是失戀了以後沒有錢發洩,只能躲在家裡哭!」

 

經我這樣一番刺激,小周總算安分了一段日子。有一天,她約我吃飯。等餐的空當,她忽然翻開朋友圈,說:「妳看他最近心情不好,好像不順利的樣子,妳說他是不是後悔了?」

我只問了句:「妳怎麼還沒封鎖他啊?」

小周低下頭,拒絕回答。

  

看他臉書、看他IG,都是過不去

 

結果幾天後,她給我打來電話,那股子暴跳如雷的情緒,搭乘通信信號衝擊著我的鼓膜:「那對賤人天天秀恩愛,竟然還去了他曾答應要帶我去的帛琉,我這邊都傷心得要死,他竟然那麼安心,真是薄情!」

我說:「如果妳真的想要好起來,就馬上把他封鎖掉,從此他的事,與妳不相干。妳別告訴我,妳捨不得、放不下,現實就是妳們不可能在一起了。離開妳,他活得特別好;離開他,妳過得特別差,妳自己掂量,值不值得!」

當天晚上,小周給我發來一條消息:「我封鎖他了,心好痛,10年啊!」

 

此後,小周陷入極度空虛的情緒中,開始酗酒,暴飲暴食。白天在公司還好好的,下了班,就像變了一個人。常一個人喝到半夜給我打電話,讓我幫她送酒錢。我擔心她出事,便搬過去陪她同住,做她的垃圾桶,我知道,她已經慢慢接近痊癒的臨界點了。

這種荒亂的日子持續半個月,小周變得越來越沉默,常一個人呆坐在沙發裡看著窗外,眼睛裡有越來越多的內容和故事,她已經在慢慢思考她的過去和將來,傷口正在慢慢結痂。最典型的特徵是,她變得更成熟。過去的歇斯底里,慢慢沉澱成微微的憂傷,全部都裝在她的眼睛裡。

這段時間以來,小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,消瘦了很多,還因為喝酒喝到胃黏膜脫落進了一次醫院,她爸爸媽媽為此千里迢迢趕來,算是徹底觸痛了她的內心。因為她終於發現,和生養自己的親爹親媽相比,變了心的前男友算個屁啊!

小周病癒出院,送走爸媽,下定決心不再任性的作賤自己,慢慢戒了酒,無聊時就聽聽音樂,或者分享一些超脫的公眾號文章,實在沒事可做,就抄《金剛經》。那些「雞湯文」,她必定逐字逐句讀過,她從中找到了很多共鳴,因此開始相信,失戀就像一場感冒,扛過去了,便會產生很強的抵抗力,以後會對際遇得失有更灑脫的見解;扛不過去,讓這種痛苦占了上風,慢慢從悲傷到自我懷疑,人生真的被顛覆了。

然後,她再看看那些文章下面的留言,更會了然。原來,很多人都得過這樣的病;原來每個人失戀的心路歷程都是大同小異的;原來,所有的放不下和癡心妄想都是這種病的典型症狀;原來,想要從頭再來,不是剪掉長髮就能解決的;原來,只要別抓著不放,過去真的能過去,未來也會準時到來。

 

要告別過去的自己,不是告別那個人

 

人這一生,經歷過失戀,也未必是壞事。

很久後的一天,我挽著面貌煥然一新的小周在逛街,好死不死的,偶遇了D君和他的新女友。他們大概是要結婚了,正在看一套大紅的床品四件套。我緊張的看了眼小周,但她只是淡淡笑了笑,一臉坦然的從他們身邊經過,連頭都沒有回。

但走到盡頭,小周哭了,用力的抱著我。我知道,她放下了。

一晃幾年過去,現在的小周,有很愛她的老公,有剛出世的雙胞胎寶寶,萬事順遂,可笑談曾經風雲。有一次,我們談起她失戀的那段瘋癲日子,她只說:「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,只知道作賤自己,好幼稚啊。」

我說:「當時真是怎麼勸都沒用,一根筋,特別偏執。」

她努力回憶那幾年的自己,字斟句酌的說:「當時的自己,怎麼說呢,其實也知道傷心是沒有用的,我只是沒有辦法和那10年時光說再見,因為,我就在裡面啊。我總是想要把自己從那十年中解救出來,但最後,我決定和她告別了,連同那10年。」

是的,愛而不得,才成心魔。未來的路還很長,帶著這樣的心魔上路,總能牽扯出各種溫柔和激烈,各種甜蜜和憂傷,倒不如直接把那幾年時光,當作自己的一個人生階段;而那個人的使命,就是陪伴我們走過那個階段,到了下個階段的關口,與其掙扎不鬆手,倒不如好好告別,不是與那個人告別,而是與那個階段的自己告別。

每個人在戀愛的時候,都該上好告別這一課,讓自己具備面對離別的能力。緣聚、緣散,都是結果。當他揮揮手、不回頭時,這種能力足以讓你告別他的承諾、告別他構築的童話世界、告別他給予的溫柔、告別你們共同走過的路跟去過的公園、告別那些年的自己,甘心把這一切都留給過去。過去有美好有殘酷,也算圓滿,然後瀟灑關門,開啟下一段旅程。

 

此時的你,是少了10年光陰的你,但你是全新的。人生就是一個階段、一個階段的爬行,你帶不走過去,偶爾回頭看看,也只能看到被你親手關閉的那扇大門,門後的世界,與此時的你無關,未來的一切都在前方不遠處。

那時,你會明白:我不是多麼離不開你,我只是捨不得屬於我的那段時光,也不太能接受人生原是不同階段的接力。因為人人都喜歡長長久久,然而你對我的承諾越不過那扇大門。現在我終於長大,你的無情讓我看到了界限,所以在以後的日子裡,我可以輕易卸下很多悲傷,坦然接受很多,戛然而止,輕裝前行,通關打怪,反手關上一扇又一扇大門,告別一個又一個重要的人。如上天眷顧,賞我最後一程不寂寞,那便是最好的結果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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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「你不是說……」世間最惹人反感句型】

 

我曾和朋友們在一起探討過一個話題—別人說哪句話最讓你反感,其中,「你不是說……︙」得票最多。坦白講,這也是我最討厭的句型,沒有之一。尤其是在心情不好時,如果聽到有人對我說「你不是說……」,更覺此人的質疑不懷好意,讓人生氣炸毛。

在我讀大學以前,我一直留短髮,從不穿裙子,這是我從小養成的審美和習慣。以我當時的眼界來看,我可能永遠不會顛覆這個造型。很早以前,我和我的同學說過:「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留長髮、穿裙子。」

後來,我上了大學。大學就像一間整容醫院,每個女生都在變漂亮。平時我和朋友們一起上街,她們最大的煩惱是和女生撞衫,而我最大的樂趣是和男生撞衫。每次,大家就會勸我換個造型:「妳都沒有留過長髮、沒穿過裙子,怎麼知道一定不好看呢?妳應該簡單整理一下自己,至少看起來別那麼雌雄難辨,才對得起這個美好的世界啊。」

或許是隨著年齡增長,也可能是因為眼界變得開闊,抑或是我的審美發生變化,還有可能是受大家的影響,我忽然就不那麼抗拒長髮和裙子了。慢慢的,我也試著紮起馬尾、穿上裙子,我發現那種感覺沒有大家說得那麼好,但也沒我自己想像得那麼差,只是多一種我可以接受的服裝類型而已。有一天,我在大街上偶遇我的高中同學,留起長髮、穿上裙子的我,對她而言無異於脫胎換骨,她張大嘴巴,露出一副驚恐的神情,盯著我好久,說:「妳的變化好大啊!」

我不好意思的說:「我同學都說還不錯,我就嘗試了下。」

她看著我,然後上下打量一番,忽然問:「妳不是說,妳這輩子都不會留長髮、穿裙子嗎?」

隔了這麼多年,除了漏掉「可能」那倆字,其餘的她記得還是很清楚,我本來想解釋,當時自己只有十幾歲,還不是很懂事,年少無知、眼界太窄、說話太滿。但隨著環境改變,年齡增長,人都是會變的。但轉念一想,這樣解釋起來,太麻煩且也沒有必要,於是索性告訴她:「我一向說話不算話。」

我這麼賴皮完全出乎她的意料,這也不是她想要的回答,於是,她悻悻的乾笑了幾聲,找了個藉口和我道別。真可謂,幾年情誼一朝毀。

 

解決反感句型方法:閉嘴

同事小文通過相親認識個男生,見了第一面之後,兩人一直淡淡的往來。有另外一個同事問她有沒有發展的可能,小文一半因為羞澀,一半因為對未來不確定,便回答道:「誰知道呢,就當是個普通朋友,先相處看看吧!」

我真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問題。

小文和那個男生相處了半年多,後來那男生無聲無息的斷了往來。小文為此傷心,經常表現得非常傷感。結果那個同事硬邦邦的甩來一句:「妳有什麼可難受的,妳不是說,妳只當個普通朋友相處嗎?」

沒錯,小文在兩人還只是陌生人的時候,是說過這樣的話,但過了半年,在相處的過程中,產生了一絲感情總是可以的吧?因此在分開之後,感到特別難受,也是合情合理。這個時候不給一句安慰就算了,還要用此一時彼一時的舊話,來上演圍追堵截這一齣,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哪!

我以前同事是一個活得特別糾結的人,特別喜歡用「你不是說」。

我說:「我不是很喜歡吃肉。」但有一天,我在飯店裡點了一盤板栗紅燒肉。菜端上來,我剛伸出筷子,她便來了句:「妳不是說你不愛吃肉嗎?」

我該怎麼回答?我說:「妳天天都跟我說你不愛上班,妳還不是天天來?」

她無助的看著我,面對我的尖酸無言以對,完全忘記了剛才是誰率先營造了這種針鋒相對的氣氛。

在與她相處的兩年時間裡,我覺得特別累。她是個把閒聊當作改錯題來做的人,吸引她的從來不是言語間的資訊,而是我留下了哪些可以深挖的漏洞。

我說「我不是很喜歡穿顏色鮮豔的衣服」,某天我穿了件紅色大衣來,她一定會問「妳不是說,妳不喜歡穿顏色鮮豔的衣服嗎」;我說「我不太喜歡大多數的本地人」,她問「那妳以後會離開這裡嗎」我說「應該不會」,她緊跟著問了句「可妳不是說,妳不喜歡本地人嗎」。諸如此類,不勝枚舉。

在與人交談時,只要你忽略限制詞、放棄推理和思考能力、保持一個談話方向、維持單向邏輯,很容易就把對方逼近死角,無論對方是誰。

只是,這樣做的意義在哪兒?難道看到對方被你問到瞠目結舌,很有快感?

我們想要讓談話愉快的進行下去,那麼,在你提問題的時候,你至少要知道你提的這個問題是有答案的。就好像我說我不喜歡穿顏色鮮豔的衣服,但有一天我穿了,又能代表什麼呢?你這時候揪住我說過的話不放,一再追問我「為何又穿了自己不喜歡的顏色」,你想讓我做何回答?這個問題有解嗎?

我曾就這個問題和我的那位同事談過,結果她反過來問我:「那妳明知道那麼說有問題,為什麼還要說那樣的話?」

我表示無言以對。我想說,在不那麼官方的場合,人都會卸下防備,用輕鬆的方式交談;每一句話都代表當時的立場,但外因和內因都會慢慢改變,我以為我們至少有這樣的默契會彼此理解;我也用了很多限制詞,給自己留了餘地;我口語表達能力確實很差,但中文博大精深……。

但我什麼都沒說,因為我覺得糾結於這個問題非常可笑和無聊,以後對她閉緊嘴巴是最有效的解決途徑。

 

「你不是說……」不是對別人的承諾

 

我一直覺得,喜歡問一些無解問題的人,要不是像孩子一樣天真,喜歡問為什麼,就是真的殘忍,她享受見你自己拆臺的窘迫,樂得見你在圍追堵截中顧頭不顧尾的狼狽。

每當這位同事用「你不是說……」這個句式來逼問我的時候,我都有這樣一種感覺:就好像我說過的每一句話,都是對她的承諾。天地之間萬事萬物,都必須以她的認知為標準,對她負責。如若做不到前後呼應,在她看來,其實是一種背叛。

所以,在說出那句話時,她是充滿惡意的。她就是想看你自己救不了自己的慌亂,因為她覺得她打了你的臉,丟的是你自己的人。

那位舊同事後來換了新工作,我們已不再有聯繫。還記得我們初相識時,她跟我說:「我非常喜歡這份工作,想在這裡多留幾年。」結果呢,她很快就辭職了。走的時候,按照她的路數,我至少應該問一句:「妳不是說,妳打算在這裡多留幾年嗎?為什麼辭職了?」

但我沒問,我說的是:「那希望妳以後越來越好!」

我不是她的人生監督者,她所有的決定都是自己的選擇,不是對我的承諾,無須對我負責,我也沒有那麼多興致去挖一個決定背後的故事,以及許多不可說的原因。伸手去拆別人的邏輯,享受對方一時語塞帶來的快感,那是多孤單缺愛的人才會有的閒心。人家只是對自己的人生出爾反爾,還真不需要你站在監督者的高地心懷優越感的指責。

下次再有人說「你不是說……」你大可淡定的看著她,說:「是啊,我說過,那又怎樣?」然後,尷尬的人,就肯定不是你了。

我一直覺得閒聊是一種有些難度的交流,要考量兩個人的默契,雙方能通過可聊的事了解到不可聊的事,能通過言明的點洞察到未言明的點,兩個人才能輕鬆、愉快的聊下去。處處追究所以然和首尾呼應,只會給人無限難堪,且也得不到真相。在與人交往中,當你需要拚思維縝密、滴水不漏的時候,那麼站在你對面的那個人,就只會是你的陌路人,無一例外。

還記得我從前一直留短髮、不穿裙子,我那時以為我一直都會是這樣。但後來我變了,你問我:「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留長髮、穿裙子嗎?」

那我也只能這樣回答:「是的,我說過。但我食言了。」

 

 

內容由 大是文化《歡迎指點,但謝絕指指點點》提供